【知者知之】

※多角色

※遊戲初期、明石未公布消息、光忠下落依舊屬於未明的43把刀時寫的因此時點跟現代不合注意

※由於德川公佈光忠現狀而棄坑,總之就是棄稿,屬於金魚之墓這類東西(?

所以斷得超突然無完結(爆

【知者知之】

 

審神者毫無隱瞞的這麼說了。

「一切全部都在這裡。」

 

 

被隱藏起來的東西,在這個本丸只有一樣,那是名為主的生物的面容以及名字。

說是生物是因為,她有別於在此的所有人…不、所有刀,她是活生生的,真實的人類。

而非他們付喪神這般,由靈力的導引而受肉的存在。

 

她是不卑不吭也是不遠不近,更是不熅不火,平凡而圓滑,柔軟卻堅韌的主。

資源的調度合理,戰力的衡量得宜,絕不強制出戰,若有風險,也會是最低風險,用穩踏確實的步伐建立著這個本丸。

 

理想的像是用模子刻出來的--如同在爐裡一把一把又一把,連刀紋都能重合的他們一樣的詭異複製品。

 

但那女孩是真實的人類,只是被貫注了統一的教育。

 

被靈力銘刻在仿製的刀身獲得血肉之此;被灌住了思想教育的血肉身軀之彼。

擁有的與被賦予的,如此相似又迴然不同。

 

 

壓切長谷部是第二次到被稱呼為審神者的主子下做事了。

上一代的主子,一個不小心將他的隊伍送去了戰力不敵的地方。

而張眼之時,來到的是已有點規模第二位、也是現任的主子家。

言語之間他推測這個本丸裡只有自己是這麼一回事,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知道名為本丸這裡存在的意義。

那時他知道了、連同他在內的同事們,或許都僅是不斷輪迴在戰場的靈魂碎片之一,而千萬四散的他中『自己』這一塊,

不知是何等的幸運能再度被拾起,被重用。

他閉上眼閉上嘴,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退居於和同伴一同的出發點,從零開始累積實力。

一模一樣的待人處事方式,但些微不同的派兵考量跟判斷經驗,現在的主子比起上一位機靈的多,他知道這位主是精英。

 

不過,如他嗤之以鼻的宗三左文字夜夜哀嘆那般,他們是籠中鳥,而主不是,他們的主擁有自由。

服從那股自由意志導向的任務,是他的工作。

 

 

「想知道的話,就可以知道。」

他隨侍在審神者的身旁,見她一邊說著,一邊讓用雙小而白皙的手移到卷軸上的繩結抽開,感覺自己聽見了彷彿繡蝕鳥籠喀鏘一聲被拉開了牢門的金屬音。

眉間抽痛著,額際冷汗不止,他的記憶裡僅有一次如此無法鎮定,那時他的刀身以及意識一起碎裂開來,卻沒綻出任何血花。

 

他的主意欲將他們都放出籠裡。

 

不。

不。

不。

不行。

請不要這麼做。

但這是主命。

 

 

「如我剛剛所說的,你們的事情,全部都記載在這裡。」

一同經歷了各種磨難,才將刀帳上四十四把刀全召喚出來的審神者滑開卷軸在桌上平放,手指順著番號一一點過,墨跡便躍出紙面,在空中列出了刀名。

「當然,你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他人的…也多少知道吧。」

 

隱藏在面紗下的她說著。

 

 

即使直到此時才被喚醒,身為付喪神的他們跟著時間流轉,當然也擁有記憶。

自身的、在意的對象的,只要有機會獲取資訊,就能夠知曉。

 

而在那捲軸裡記載的名字,卻有著當事者所有的經歷、包括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卻已成歷史的事情,但消逝在歷史裡連自己本身也忘記的事情,是怎麼也無法追回的。

 

 

「想知道的話,只要碰觸了名字就能夠知道。」審神者這麼說後後退了幾步,讓刀們做決定。

一開始她就明說了,卷軸會就那麼擺著,供需要者隨時能看。

在這之前,刀劍們能夠獲取彼此訊息的方法是放在書庫裡的文獻,或着口耳相傳,但在卷軸裡的,是被位於審神者上頭更加高等存在『承認』的真實。

 

雖然也可能是跟文獻裡差不多的記載,但也可能有著,一般記錄裡被抹除的事情。

僅只是可能而已,但這細微的可能或許就藏了無比重要的線索。

不論對方同不同意,只要觸碰就會知曉,就是這麼樣的東西。

 

那麼,各位要怎麼做呢?

 

用沒有起伏的語調說著,眼神巡視了一圈的審神者最後發問。

 

人頭落地而死者。

被冠以虛名者。

斬首者。

被業火焚燒者。

下落不明者。

失去作用時被捨棄者。

無人能證明其存在者。

獨行者。

被供俸者。

殉道者。

被盜取者。

自身否定者。

忘卻者。

靜如空室的此間無人回應。 

「哈哈哈,這可真是糟透的興趣啊。」

直到三日月宗近瞇彎了那帶著新月的雙眸,唇角毫無笑意的打破。

 

他走向前,單手將卷軸掀至最前端,那邊寫著未知的文字。

那是審神者被下了咒法,不論聽說讀寫都無法讓他們解讀的名字。

 

「連您自己都賠上來,這玩笑有點過火了。」這麼說著的他將捲軸順著反向滑上,名字一個個消失在捲起的紙張裡。

這麼一動作後,停滯的空氣像是轉動了發條的機關般,刀劍男士們開始有了反應。

 

說著對這種窺探他人隱私的作為可不風雅呢的歌仙兼定率先發語告辭了。

笑面青江則搭上他的肩,嘻皮笑臉的說著他難道還要先寫書信告知再行翻閱嗎,被拍開了手倒也無礙的再度搭上去。

 

大俱俐伽羅忍不住的往前了一步,手卻同時被燭台切光忠給拉住。

「可是,你的……」

而燭台切搖了頭,像往常那樣豁達的微笑。

「……」他甩開了手,轉身跟平常一樣獨自離去。

鶴丸國永甩了甩胸前的飾品,對長谷部吐舌後拍著燭台切光忠的背雙雙踏上同樣的路。

 

壓切長谷部不作聲響的看在眼裡。

 

加州清光跟堀川國廣正一人一個的拉著大和守安定跟和泉守兼定。

正確來說是拉著想抽刀阻止泉守兼定的大和守安定,以及想衝向前的和泉守兼定。

加州清光的聲音跟大和守安定一樣顫抖,而堀川國廣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抱著和泉守兼定。

這個拉鋸戰沒有持續多久,發現堀川國廣沉默的和泉守停下了動作,大和守安定狠狠揍向了他的腹部後拉住加州清光想走,但又忍不住的,看向加州清光的名字。

「不可以…」哭著這麼說的人。

「…我當然知道啊!知道啊!」被哭著這麼回答。

而後長曾禰虎徹用力揉了揉他們每個人的頭,率領著新選組刀們加上似乎沒搞懂情況的浦島虎徹離開。

 

山伏國廣在山姥切國廣滿懷困惑之間,往常般大聲的卡卡卡笑著將他的兄弟扛起走了出去。

江雪左文字低垂著雙眼,放開自第一句話後就壓在小夜左文字雙耳上的手,也同時停止在他耳邊細聲念著佛法,宗三左文字則是放開了遮掩他眼上的掌,兩人站起身後一人一邊握住弟弟的雙手,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唱著歌般拉著他走了出去。

陸奧守吉行抽出那擺總是放在懷裡卻未曾使用的槍,對著空中曾存在的自己名字,逗趣地虛射了兩下,說著時代的變遷就是如此哪,但沒人知道到底是指哪個,轉身毫無留戀。

 藥研藤四郎拍了下一期一振,然後精神十足的吆喝著兄弟們內番的時間差不多到了,而本來思考著的一期一振苦笑了下,有禮的對審神者頷首,率著弟弟們乾脆的走去。

 

鳴狐不語,只是摸摸肩上狐狸的頭跟上,唯有鈴噹聲作響。

蜂須賀虎徹瞪了眼本來有誰站著的位置,高傲的挺起胸膛,說著真品的他而言,其他人甚至贗品的過去怎樣都好,毫無興趣,而同時深信深可愛的弟弟浦島對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

 「…嗯,是可以離開了的意思嗎?」御手杵搞不清楚狀況般的歪頭,被說著走啦的同田貫正國推了一把,戰場的刀只要在意戰場上的事情就行了。

而蜻蛉切保持著武人的行儀,同樣行禮過後便離去。

 

「螢…」愛染國俊看著螢丸。「看過那個的話可能就可以知道你的…」

「唔?國俊想知道什麼?」螢丸仰頭。「想知道的事情,問我不就好了嗎?」

「嗯…沒錯呢。」他點了點頭。

 

剩下來的人是鶯丸、大太刀的太郎與次郎太刀,以及包含了三日月宗近的三条一派。

「裡頭尚未登錄大包平的事情吧?」鶯丸從頭到尾都顯得十分輕鬆,悠哉的取用著壓切早準備好的茶水。「那對我而言就毫無意義了呢。」

說著說著把屬於自己那份茶點給吃了,順便拿了幾份早已離開的人的茶點,悠悠哉哉的步過兩柄大太刀身旁。「吃嗎?」

太郎太刀搖了搖頭,他還在思考著浮在空中的文字是屬於哪樣的咒力,次郎太刀本來打算接過來當下酒菜的樣子,然後又改變了念頭般搭上太郎的肩膀。

「這些,哥哥跟我一起送去給努力內番的孩子吧。」

「也好。」

兩把最高的大太刀就這樣跟著本丸最年長的鶯丸走了出去。

在場的僅剩下近侍的壓切長谷部與三条一派的刀們。

本來是這樣想的,但似乎有誰擺脫了剛剛跟著自己的人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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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兩句不過因為只是筆記就不放上來了

其實還有個原因是後面忘光了(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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