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一天。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有人說,世界上有三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而當其中的兩個人見了面,就有一方會遭受不幸,或著死亡。
電影,小說,漫畫,電視節目不斷不斷重複著這樣的題材,甚至我寫下這篇雜記時,也是這樣的東西。
其實我疑惑的是,那雙胞胎的話,不就有六個一樣長相的人嗎?那這其中如果又有雙胞胎,不就是個無止盡的迴圈?而且,雙胞胎這樣的話算不算兩個人碰面?所以說有些傳統裡雙胞胎不吉利就是這個典故嗎?雙胞胎的另一半算是在三個裡面、或外面?想到這些,我就不由得發自心裡的想吐槽,很多朋友總說我一定有某程度的妄想症跟反骨,可是不管怎麼說我覺得該是這樣的事情就該是這樣,不知道這算不算詭異的小市民正義呢……啊,不好意思扯題了。
我從來不認為上述常常提到的,長相一樣際遇卻大不同這件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人的際遇機運跟命運基本上就受到很多影響,即使長的一樣環境也不同,環境相同也不會一樣,總之我就是這樣固執的謬論派。
然後那天,我看見了,跟我一模一樣的人。
說實在的,一開始我根本沒有發現,畢竟我認人的能力比狗還差。
我不過是走在打工的途上,聽著MP3,一邊跟著哼,然後─────
我聽到這一輩子所聽過最理所當然最慢條斯理的…髒話。
***
「幹。」
那一聲國罵落字清晰、語調分明、字正腔圓,彷彿那是個紳士正優雅的拉開女士的座椅說:請。
我的音量開的很大,因為經過我身邊的人都會看我一眼,我知道。可是那一個字卻像是在我耳膜上自體鼓動般的接近。
我抬頭,因為聲音是從右上方傳來的。
罵髒話的人,穿著亞曼尼的春季西裝、挑染的髮左分、脖子上綁了一條看起來很貴的絲巾,長相斯文帶點憂鬱的氣息,姑且算是可以跟我比,坐在一張好像是傳說中的天鵝絨布面的豪華躺椅上。
喔不,正確來說,他是側躺在那豪華的我快掉下巴的躺椅上,墊著看來很高級的抱枕才對。
而且那個躺椅在薄薄的商店街招牌上,看起來卻很穩固。
「這是哪家店的宣傳手法…」我張大了嘴,真希望他快把傳單灑下來給我讓我知道到底是哪家店、什麼店這麼失心瘋。
「哈囉你好嗎~」服裝品味好到像牛郎也像同性戀(在這裡向全天下的同志們道歉,這絕對不是歧視,只是單純覺得同性戀品味好的比較多)的那個人發現我在看他,突然開口唱起了某個卡通的中文片頭,神似度讓我不禁猜想他是不是那個配音員。
「…」我露出鄙視的眼神,別想我會接『衷心感謝』!
「你看的見我?」他一手撐著頭,慢慢的用氣音說。「本來不想讓你注意到的啊…」
「我還抓的住你咧…」現在不是晚上不是七月半,我們也不是沒戴安全帽被抓到的情侶,說這什麼鬼話,何況那麼顯眼的在那種地方誰會不注意他。
「幹,你長的好帥喔。」他說。
「謝謝喔…」帥就帥,幹什麼幹啊…我回答,然後就繼續上路。
看了看手錶,穿過商店街招牌,我只想著打工快遲到了。
「期待,再相逢~」他還是繼續唱著他的哈囉你好嗎。
為什麼不追問他?太太您別鬧了,我可不想被扯進奇怪的事情裡。
***
突然想寫的題材大融合!!
文章裡充斥髒話一直是我的野望啊XD!!
(謎:因為你自己滿口髒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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