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我愛你,一邊殺死你,是我畢生的夢想。」 纖細的指在頸間收緊了力道,她笑道。 「殺死我這種事,妳一直都在做。」 他閉上雙眼,輕聲說道、像是夢囈。 「可是,妳從來就不曾對我說過愛我。」 「吶、你在作夢。」 坦白、大膽、而直接,名為殘忍的刻意笑容。 「那麼,你想蠱惑誰呢?」 妳。 妳。 妳。 妳。 像是眨眼一樣不急不緩的,一世紀也拍不完的紀錄片鏡頭,鏡頭、搖晃、搖晃、不穩。 闔上的乾澀的許久未曾分開的雙唇,欲說欲傾訴的同時,失卻水分而緊緊相黏、太過固執著硬是要分離便會撕裂出傷口,他睜開閉上的眸。 「…要繼續下去嗎?」 她朦朧的黑眸在髮絲後那張細緻臉蛋上,飄邈迷濛。 雪白的肩頭上披著血紅的緞帶與黑柔髮絲的交錯、聞來是血與淚的腐敗臭味。 「呵…妳在乎嗎?」 「不在乎。」 就是要她將他殺了然後生吃下腹,她也毫不在乎。 「妳的在乎在別的地方。」 喘息,在他的唇邊溢出,他毫不掩飾,沉重的聲響回蕩在房內。 「不是完全不在乎。」 她笑的純真,和所做著的污穢行為完全畫不上等號。 「只是比不上對於…的在乎。」 她沉靜的眨了眨眼,說出他早已知道的事情。 「我想過要毀了他。」 他坦言。 「你不會也做不到。」 她笑著替他接話。 「妳不需要我了,讓我離開妳好嗎?」 他鼓起勇氣,提出這輩子唯一的請求。 「對不起。讓你不被需要。」 「嗯,我會想妳。妳可以不必想我。」 他向天空伸手。 卷伏在他身旁的黑貓被這舉動吵醒咪嗚的喵了一聲,爪抓向他肩。 做了個,討厭的夢。 敞開的窗吹進了風把窗簾吹的老高。 「你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揮手趕去那趁著窗戶大開溜至他身邊的貓。 「不過睡了三天而已啊…」 月曆上最後一個叉與電子鐘上的數字中間只有三格距離。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等會到HUGO去吃點東西吧…」 摸摸飢餓的腹部,亞克這麼自言自語。 【E】
其實只是我無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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