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在喇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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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6 Wed 2008 00:47
  • Bable

不知道畫不畫的下去手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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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為正常向無配對(連配對者都沒有(喂),時間點隨意設置之DMC衍生,
請確定可以接受且不會來跟管理員抱怨再點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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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客請持門票入場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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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維吉爾醒來的時候,但丁理所當然還在睡。


於是維吉爾悠悠哉哉的享受著沒有但丁吵鬧聲的安靜早晨、還有幾本很有意思的書。

其實他並不是像所有人都認為的那麼喜歡看書,只是相較於幾乎不看書、看起來也沒那耐性的但丁來說,維吉爾沉靜的感覺比較適合當個只要有空閒就會打開書本的傢伙罷了--其實好巧不巧的,會變成現在這種狀況只是因為小的時候某次但丁正胡鬧著,維吉爾剛好撿起了被他丟在地上的書本,然後隨手翻了一下。

「啊,維吉爾果然很喜歡書呢。」這樣的聲音突然的從旁邊傳來,他才注意到走過來阻止但丁的師長們看著他,然後露出溫和的笑容。「但丁則是完全的厭惡書--真的是截然不同的雙胞胎。」

那個時候的維吉爾再懂事其實也只是個孩子,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於是師長們就當作他是謙虛的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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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ud】




  那個男人,用居高臨下俯視的傲慢角度在看著、彷彿尊貴的帝王。

  在他腳下及周圍支離破碎的屍塊堆積散落著,那些是屬於同一個教團所謂的『夥伴』們的部分。
  事實上,彼此並不是很熟,只不過在同一個地方擦身而過、領同一批薪水,除了對方會私底下單方面的胡傳著什麼以外,從來沒有交談過、也可以說根本沒有交談的必要性。

  那個男人從剛才(以及幾個月前)開始,就毫不留情而且俐落熟悉的肢解著他們、而且第一次被還活著的人目擊到。
  先是將身軀劈成兩半、在還來不及喊出聲、來不及感覺疼痛,潑散出的血水以及身體都落地前,迅速且確實的補上攻擊,將原本還是人形的東西竄改成零碎的破片。

  「尼…祿…」還倖存著的部分向他伸出手,無意義的呼喊(或許是想呼救?),然後下一秒死去。

  毫無疑問,這些動作那個男人做起來不但順手而且駕輕就熟,那是他的專長、或是該說專業,他像在炫燿這點,然後湛藍的眼看向這邊。

  視線擺上用左輪指著他的尼祿手中槍口,到槍身上的花紋,再從左臂延伸到臉龐與髮。

  「……尼祿…嗎?」男人微偏過頭、右手輕旋將劍扛上肩,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可以聽出話尾裡夾雜著宛如爆笑的短音。
  「雖然只是相似的名字,但卻讓我想起了另一個人呢──」即使在被左輪瞄準著頭的情況下、男人依舊保持著那股調侃的笑音。

  「那麼,你聽的見布尼坦尼克斯死靈的哀泣聲嗎、尼祿小子?」這話說得彷彿那不過是宛如打呵欠或著搔癢一般的尋常事、不過他確實對名字做出調侃,附加揶揄的將手擺在耳旁。
  「……。」雖然對這輕浮的稱呼感到不滿,他並不想多說什麼多餘的話應對,左輪依舊提防著男人而穩穩的指著他的眉心──不過如果男人直接奪下他的左輪、對著自己開槍以證明那對他毫無威脅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他的直覺這麼告訴他、這個男人有這種屬於傲慢的自信以及能耐和餘裕,而他顯然也是個狂熱的耍帥份子。於是他決定搶在第一時間內開槍,卻接著看見擊發出的子彈很快的被同樣的火光在空中抵銷。

  「──很漂亮的左輪,」男人轉了幾圈手中的槍,學著他的動作做勢將槍口指向他、然後收回,將槍展示般的緩慢左右轉動著。「不過我們家的黑檀,也是個美人吧?」

  「還有,尼祿小子。」男人輕輕眨了閃爍著光芒的藍眼,那種無趣的慵懶聲音(或著也可以說,彷彿無聊想睡的敷衍語氣)所說的話的內容、以及臉龐的角度都同樣囂張、他甚至懷疑用鼻孔看人是男人的興趣。

  「你曾經親手,將你的兄弟送入地獄的深淵嗎?」

  只不過是懸浮的一句話、感覺雖然隨意卻也帶著某種沉重的壓力,瞬間壓制上、重的讓人喘不過氣,而一股尖銳的搖晃與疼痛自右手炸裂開來。

  「沒有嗎?真可惜,那可是一種很特別的體驗。」那句聽來酸澀的玩笑話在他耳邊響起,不過一個眨眼,男人已經在他左前側向著他而來、距離近的讓人可以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男人的左手輕輕的壓下他的手與左輪,兩人擦肩而過的同時他感覺到頭被重重拍了一下、像是催眠的暗示被解開般,他才想到要轉身。
  
  「再見、尼祿小子,我想我們很快會再見面。」
  他看著男人的背影,已將重劍放回背後的右手隨意的朝他擺了擺表示告別。

  「真是的,這句話好像是反派的台詞才對呢…。」在最後拋下這麼一句,然後他消失在黑暗中。

  那就是傳說中最強的惡魔獵人,但丁。

  「……莫名其妙的大叔…。」他撥下剛剛被男人幼稚掀起的帽子,略低下頭、像是對著手中的紅后跟左輪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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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Fool】


  像是什麼都可以悠閒下來一般,還有點厚重的雲用一種緩慢的步調飄動著。

  昨晚還散佈著碎石與黃土、因雨水暗沉了顏色而有許多裂痕並發出濕溽味道的道路面,走過還可以感覺到水氣正蒸散著,然而在已經日出的此刻,水漬早蒸發的一乾二淨、完全看不出前一晚還下過傾盆大雨。
  陽光被雲遮蔽了大半,但依舊有好幾束光芒自雲與雲的間隙中落下,聚光投射在滴落著水滴的生鏽水管上。

  難得下起雨的拉斯維加斯沉浸在一種瀰漫的水氣中,紙醉金迷的氣氛像被催化、大量的霓虹燈光被空氣中高密度的水分子暈染的更加濃厚且亮麗,即使這只是離賭城還有一段距離的小巷內宛如廢墟的街道,也被披上慵懶的螢光色彩。

  電影式運鏡般,隨著雲的飄動、陽光被緩慢夾帶,落在小巷因破廢建築崩塌鋼筋水泥而封閉的底端、鐵網已經半剝落的街頭籃球場圍欄旁、一棟房前。
  面對日出方向的兩扇式鐵門上半,成排方格窗嵌著玻璃,門的牆面旁兩個水泥大柱夾著的同款式方格窗櫺配合著挑高的一樓高度、以寬廣的間隔排列,攀沿上牆與屋簷的區隔面、拔地而起的大片透明玻璃提供了極高的可見度,讓人自門外便可以將屋內看的一清二楚。

  當然陽光也因此毫不客氣的登堂入室,在木製的地板上留下暖色格影。






  「嘿、老兄,別老在心情好的時候才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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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情人節賀文啦可惡X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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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FF33

  




  自從維吉爾回來以後,早晨總是充滿了咖啡的味道。
  輕輕帶上自己的房門後,但丁躡手躡腳走過餐廳門外的時候這麼想著。

  那讓總是帶點涼意的早晨顯得溫暖起來。

  就好像回到很久很久以前,母親總是會煮上一壺咖啡以及早餐,然後溫柔的喚醒父親與他們的那個時候一樣。

  -----雖然比起咖啡他比較喜歡熱可可。
  但丁點著頭自己這麼下定論。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站在但丁身後已有一段時間的維吉爾,雙手交互橫在胸前、看著但丁詭異的舉動發問。

  「…維、維吉爾…!?」被這麼一句話嚇到的但丁一顫,急忙轉過身。「你怎麼,我是說-----」看了客廳內,再看向眼前的人。「你不是在裡面…」

  「沒有人規定不能離開再回來吧?」維吉爾好笑的回答,抬起腕看著手上的錶,大大疑惑的皺起了眉。「難得你竟然會這麼早起。」
  「是啊,」但丁乾笑了幾聲,手不自在的擺上腦後。「偶爾也想早點起床出去散步。」

  「…喔,挺有雅興的嘛、去哪散步呢?」有問題,大有問題。看著對方反常而不自在的態度,維吉爾可以確定自己的直覺沒錯。

  「嗯,只是外面隨便走走罷了…」但丁故作鎮靜,擺上一臉隨意的笑容打算走過維吉爾的身旁打開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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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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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向16R含,請慎入

坦白說我真不喜歡打這種警告OTZ




【 Br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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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en Angel 



風在墬落著,  
惡魔在唱著歌。

 Kissed the Gun 
Kissed the Sword 
Kissed the 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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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之前那篇是同一篇,不過是完成版
上一篇我懶的刪了
***

。雨日。

 

 

  他跑著,越過傾斜的草坡,不停的跑著。

 

 

  跑過母親閱讀的大樹、跑過父親練劍的場地、跑過自己跟哥哥一起遊玩的院子。

 

  笑著,跑著,渾身是傷的,衝進那個洋溢著溫暖的房子裡。

 

 

  「維吉爾、維------------!」他大力的打開門,奔跑使得他滿臉通紅、不停的喘著氣,卻依舊難掩興奮的神情。

 

  「嗯?但丁?」幫忙母親收著洗好衣物的維吉爾,轉過身皺起了眉。「怎麼搞的渾身是傷的?」

 

  「我贏了!!」但丁得意的揮舞著拳頭,拳頭抓著一面像是小孩塗鴉成的旗子,他抬高了頭像是得到什麼莫大的榮耀一樣大聲清晰的宣布。「今天的搶地盤比賽,我、贏、了、喔!!從今以後這一區的地盤有一個月的時間都是我們這邊的啦!」

 

  「不來幫忙,原來是跑去參加那個比賽啊不是跟你說了別參加的嗎?」無奈的翹高了眉後,維吉爾放下手邊的衣物,抓起但丁的手往椅子坐下、拿出了櫃子裡的醫藥箱取出藥水與繃帶。「真是的,為什麼你每天都要這樣渾身是傷的回來啊?」

 

  「嘿嘿,」但丁動了動膝蓋,即使上面不停的冒著血也似乎不在乎,接著大大的燦爛一笑。「反正我知道維吉爾會幫我包紮的嘛!」

 

  「你的回答根本牛頭不對馬嘴吧」維吉爾俐落的包好傷口,接著在上面用力一拍。「小心哪天我不理你、讓你血流成河,笨但丁。」

 

  「好痛!」但丁大叫。

 

 

  兩個兄弟相視一笑,笑聲在房子裡清楚的迴響著。

 

 

 

***

 

 

And when the night is cloudy

 

There is still a light that shines on me

 

Shine until tomorrow. Let it be

 

I wake up to the sound of music

 

Mother Mary comes to me

 

Speaking words of wisdom: Let it be

 

 

  他睜開眼,映入的景象是天花板上暗沉的橫梁、以及自己銀白色的髮絲。

不知何時開始擺在額上的掌心、沁著些許的汗水。         

  昨晚睡前聽的Beatles已經巡了不知道幾輪,慢慢的撥放著。

 

  他轉動頸項、然後擺手,試圖把濕黏的感覺隨著莫名其妙的不悅一起甩掉似的。

  撐起身,下床,踢開腳邊幾個酒瓶,看向一直打擾著他睡眠的聲源窗外。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窗外的雨,下的是既豪邁又張狂,簡直毫無節制。

 

  「太吵了,所以作了個奇怪的夢嗎?」微瞇了眼,他半掩唇打了喝欠之後,  自言自語的看著窗上自己的倒影這麼說著,而後轉身步向浴室,習慣性的扭開龍頭沐浴。

 

  直衝的水流發出急速的聲響,漸漸和雨聲同調。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小心哪天我不理你,讓你血流成河。』維吉爾威脅的這麼說,微笑著。

 

 

  他撥開因水氣而低垂的瀏海,抬起頭閉上眼,讓水流打在臉上。

 

 

  『沒有力量的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記憶裡同樣的眸子,卻泛著冷淡。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閉上的眼視線裡只有黑暗,但兩個對比的畫面像是就在眼前排列一樣的清晰。

 

  他突然覺得心情差了起來。

 

 

***

 

 

  雨下的很大、很大,用傾盆大雨來形容真是最好也不過。

 

  繁密斗大的雨滴落在地上就著反作用力彈了起來,像是從下方也冒著雨、讓人避無可避。

橫遮的傘面上滴滴答答綿密細重的雨聲,在傘架形成的拱型空間內,更像是雙立體音效般加大。

 

  翠絲一手努力抱著手中裝滿物品的兩個紙袋,一手夾著雨傘,快步走過濕漉的街道,閃身躲進門前小小的不可靠方寸遮蔽,努力的將濕滑的鑰匙塞進鎖孔、而後打開事務所大門。

   傘似乎是發揮不了什麼作用。她走進室內,溼透而狼狽的將傘放在一旁、伸手摸索燈的開關打了大廳的燈,陰暗的室內頓時亮了起來。

  充斥在室內的樂音,讓她在可見度提高之後自然的轉頭張望環顧四週-----那是她在幾前一陣子借給但丁的音樂,不過他不斷的以不夠『熱鬧』這個理由放在一旁讓它生灰塵,沒想到竟然在有生之年能夠知道他聽了這件事。

 

 

Oh yeah, I'll tell you something

 

I think you'll understand

 

When I'll say that something

 

I want to hold your hand

 

I want to hold your hand

 

I want to hold your hand

 

 

  「你竟然已經醒啦?」她找到了坐在窗邊的搶眼紅色人影。

 

  「是啊。」但丁一手撐著下顎,靜靜的看著窗外某個定點。

  

  「在看什麼這麼專心?」將手中的物品放下,她將臉湊近但丁。

  「那邊。」他伸出手往某個地方點。

  「看不清楚。」翠絲瞇細了眼,雨大的讓人看不清楚那而有什麼。

  「嘿、因為那裡什麼也沒有啊。」倒映在窗上的但丁的臉孔,露出惡作劇成功般得意的笑容。

  「無聊」她抱怨著打了一下他的頭,離開窗邊走向剛剛放著物品的桌子。「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麵包?」

 

  「披薩。」他靠在窗上,頭也不回的這麼說。「我想吃披薩。」

  「當早餐是嗎?」雖然披薩幾乎等於是這傢伙的主食了,翠絲還是瞪大眼睛。

  

  把起來的第一餐稱作早餐應該也沒錯吧?

 

  「我想吃。」帶點耍賴的感覺。「我要吃啦、不然草莓聖代也可以。」

 

  「是是是」與草莓聖代相較之下披薩顯得是個合理多了的食物呢,翠絲露出慈母般包容的飄邈笑臉,望著遠方。

 

  「喂、」撥打完電話後,翠絲放下話筒。

  「嗯?」但丁依舊懶洋洋的攤坐在窗旁,赤裸的上身披著他鍾愛的紅色長風衣。

 

  「怎麼了嗎?」

雖然同樣是對方喜好的紅色大衣,不過在她的印象中並沒有見過那一件衣服-----除了看來有點破爛以外,似乎有些老舊,背部的地方更有著一個破口,感覺上簡直像是穿著的時候被人用刀一起貫穿了一樣但是在她的印象中最近似乎並沒有惡魔能做到這樣的事。

 

  是以前的衣服嗎?可她總覺得但丁是用過即丟的浪費鬼呢?

  還是,和他珍愛的護身符一樣有什麼樣特殊的意義呢?

 

  「妳在說什麼啊?」但丁並沒有回答問題,只是摸摸頸上的項鍊,而後將手擺在腹胸間,懶洋洋的打了個喝欠。

 

  他只不過是順手隨便抓了一件衣服披著罷了,根本沒有什麼不對。

 

  「沒事。」

 

  或許是因為雨下個不停的關係,蒙上水氣以及顏色的街道感覺看起來平常沉重了許多。

 

  「希望他們動作快點啊,披薩店。」攤在椅子上開始用水氣玩起塗鴉的但丁補充般的這麼說。

  「也才剛剛掛下電話不到五分鐘罷了」對方的手畫出來的東西似乎還是個披薩。

 

  但丁像是還沒睡醒般,眼神相當朦朧、一言不發持續的看著窗外下著雨的街道。

 

  然而那樣模糊的表情,卻給她一種明確的,有什麼不對勁的感覺。

 

  認識但丁已經有一段日子,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那種『這傢伙不但輕浮而且嘴巴毒,簡直像個幼稚的小鬼』的感覺在最近開始慢慢的變調了、那種改變是突然一點一滴卻快速的開始的:他開始會陷入就以往而言根本不可能的短暫沉默、開始會望著某個地方卻又毫無焦點的思考什麼或著想起什麼、開始會衡量一些利弊得失(即使通常很草率),雖然讓人感覺成熟穩重許多,也多多少少讓人覺得他不若以往那樣的親和,甚至是帶點冷淡與疏離。

 

  翠絲偏過頭,思考著該怎麼敘述這種情形。

 

Suddenly, I'm not half to man I used to be,

 

There's a shadow hanging over me.

 

Oh, yesterday came suddenly…

 

  像是學著某個人,而步上了相同的道路一樣

 

  她有點嘲笑自己這種想法。

 

 

Yesterday, love was such an easy game to play.

 

Now I need a place to hide away.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

 

 

  「翠絲。」倒映在玻璃上的藍色眼眸微微瞇起,浮現了一點笑意。

  「啊?什麼事?」回過神,她甩甩頭。

  「妳再那樣盯著我看的話,會愛上我的。」他轉身,像是睡醒般清澈的笑容漾的好大。「我可是很忙的,還有一堆女孩子排著隊等我跟她們約會喔。要的話,我現在就發號碼牌給妳吧?」

  「別開玩笑了。」翠絲淡淡一笑,將披垂的金髮挽至頸後,不動聲色的因那個熟悉的笑容而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你這個每天閒閒沒事幹的惡魔少臭美。」

  「嘿,到時候可別偷偷吃醋哪」但丁趴在椅背上,調皮的眨眼。「現在跟我領號碼牌的話,我可以偷偷讓妳插個隊。」

  「哈

 

  RANG-----

  電話鈴聲大作。

  

  「HELLO?」翠絲接起話筒,聽完來電的內容後、輕輕一笑朝著但丁示意。「是的,這正是我們的工作。」

  「阿哈?」一瞬間了解意思的但丁一擊掌,一臉期待。

  「有工作上門了。」翠絲放下話筒,加重語氣。「-----而且似乎是很難應付的工作喔?」

  「那真是太好了。」他站起身,一副恨不得立刻出發的樣子,肩上的紅色大衣因這突然的動作而滑洛在地。「希望它夠難應付。」

 

  「那麼,你現在立刻過去不就知道了嗎?」她快步走向但丁,遞過方才才收到的傳真。「詳細的情形都在這裡,好像很緊急的樣子,準備好了就快出發吧。」

 

  「吶,妳覺得明天雨會停嗎?」但丁穿好衣物,像是賣弄一般將雙槍往空中拋轉了幾圈後接住,露齒而笑。

  「明天?」翠絲淡淡挑眉。「那是當然的啊。」

 

  「那麼,今天多下一些血雨也無所謂了。」他抄起雙槍,轟開事務所的大門,看著街道上不知何時潛伏在此蠢蠢欲動的惡魔、以及已經倒在地上的幾隻,接著放聲大笑。

 

  Let’s Rock!!」

 

 

 

  雨依舊下個不停,完全沒有變小的跡象。

 

  遠處某個從DMC事務所窗邊能看到的方向,一個藍色的身影在雨中輕輕轉身離去。

 

 

I believe in yesterday.

 

 

 

***

時間點在一代之後二代之前,

 

這篇其實算是二代老成但丁的自我解釋這樣

 

每次寫到雨就剛好會遇到下雨真是討厭…OTZ

 

我喜歡寫雨但是不喜歡雨天啊一_一
資料不足功力不足實在不敢寫的太深入只能寫的很淺,所以就變成不知所云的短篇了(倒地死)

 

總之這就是勞師動眾翻譯的那一篇一點也看不出來有BL的文啦
看在我聽披頭四聽了好幾天的份上大家就原諒我吧

 

 坦白說真的是很不熱鬧的歌啊...

 

歌詞:BEA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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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月前─────


  「曼德,有人找你喔?」旅店老闆的女兒兼服務生垂下一頭長髮靠在門邊,輕輕的說道。
  「嗯?」看少女突然變的跟平常熟稔而過度的活潑不太一樣,曼德推斷著應該是少女不認識的人。「是誰?」
  「之前的那位賢者喔~」少女笑笑,一臉人畜無害,卻好像有殺氣一樣的東西在背後徘徊著形成:驚動老娘來叫你竟然還敢問東問西。
  「知道了…」整整衣袂,他看向坐在另外一邊陽光下打吨的約書亞,輕聲叫喚。「約,一起下去吧。」
  「是找你的,干我什麼事?」基於長年習慣而立刻清醒的約書亞,眨著眼適應陽光,不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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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ciel obscur, la solitude qui nous donnent la peine.
灰暗的天色和孤寂讓我們感到傷痛,
Le coeur qui brise a cause qu'il n'y avait qu'une seule.
心碎,因我的孤單一人
L'amour est parti, il y a longtemps que j'etais une, c'est trop long.
愛遠離了,我已經孤單了好久,太久了..
C'etait incroyable que je peux vivre comme ca.
我可以這麼活著,是多麼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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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過那個人為她創建的房間,走過掛著維幕的走廊,走過豪華的大廳,走過人們來去穿梭的中廊,走過高貴的王座,走過清涼溪水的小橋,走過景緻美麗的涼亭,走過先王的墓穴,走過故事中的石中劍,走過暸望塔,走過那在隱密樹蔭下的秘密實驗室。

  充耳不聞賢者蟲爺爺和浪人大哥所說的『他不會再回來了。』這句話,努力的走過所有地方尋找著。

  不斷不斷的尋找,從努力到放棄。

 

  最後,她只能在這裡,等待下去。

 

  等待了百年,卻依舊不知道等待時那種有什麼要從雙眼中衝出來的感覺是什麼。

 

  -----喀卡喀卡…

 

  她感到視線慢慢的清晰了起來,眼前是熟悉的暗藍色天花板。

 

  「誰若自以為虔誠,卻不箝制自己的唇舌,反而欺騙自己的心,這人的虔誠便是虛假的。各類的走獸、飛禽、爬蟲、水族,都可以馴服,且已被人類馴服了; 至於舌頭,卻沒有人能夠馴服,且是個不止息的惡物,滿含致死的毒汁。」男人的聲音,慢慢的、帶著智慧與冷靜這樣傳來。

 

  「媽啦,看在神的份上、閉嘴!」另一個人似乎發出了抱頭的哀鳴。

 

  「神職者說這什麼話啊…」約書亞。

  「你的神聽到會哭的…」康葉。

  「他已經哭到不想哭啦。」抱頭人回答。

 

  無庸置疑的,那四個人還沒走。

 

 

  

  可是她是怎麼醒過來的呢?

 

  『愛麗絲,妳還好嗎?』

  她這才察覺到,自己身旁的賢者蟲爺爺以及用膝枕著自己的浪人,正用關心的眼神看著她。

  「我沒事…」她眨眨雙眼起身。「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目前這種情況,她可以說是從來沒看過。

  人類們坐在較遠的一旁閒聊著,魔物們則彷彿完全沒看到他們一般,關心著自己。

 

  「那個啊。」浪人搔著沒有毛髮的頭皮,空洞的眼露出了”其實我也覺得莫名其妙”的眼神。

  「剛剛我們看見他們幾個人蹲在妳身邊,以為他們要攻擊妳。」賢者蟲咳了幾聲。「所以我們也發動了攻擊。」

  「可是那個騎士只是接住了我的刀,只有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反擊。」浪人瞄了一眼手上的刀。「接著,那個祭司在我們身上施予了加速術。」

  「我們只聽到騎士大叫著:曼德你這傢伙想殺了我嗎?什麼的,然後祭司燦爛的笑了一下,同時治療我們的傷口。」賢者蟲爺爺摸摸鬍子,用著不明所以的表情。「我這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因為覺得奇怪,所以我們停止了攻擊。」    浪人繼續說。「騎士也退了下去,接著那個賢者突然走上前來,用我們的語言跟我們說話。」

  「你是指…」愛麗絲不可思議的睜大眼。「魔物的語言?」

  

  魔物的語言和人類的並不同,類似於心靈傳達一般、但是其中的邏輯和文法完全不同,加上魔物與人類並不會主動溝通交流,知悉魔物語言的人類在百年中可說是沒有,而愛麗絲自己會知曉這種語言,是因為當初那個人曾經研究過,並且將這種語言灌入系統裡面

  

  「沒錯,他表達他們並沒有敵意,只是來這裡考察、問我們怎麼讓妳恢復,所以我們提出了不想受到攻擊就到那邊待著,直到我們離開為止的條件。」浪人眼光銳利的看向對方。「當然只要他們一有可疑的動作,我們就會繼續攻擊。」

  

  「請問我們可以過去看看嗎?」較遠的一處,闔上手中聖經停止傳教的賢者,用魔物的語言誠懇的一問。「沒有敵意,只是想關心一下…」

  「愛麗絲,妳說呢?」賢者蟲推推眼鏡。「他們真的沒有攻擊妳嗎?妳要讓他們過來嗎?」

  「他們沒有…」愛麗絲搖了搖頭。「可是,也請不要過來…」

 

  看到那位賢者的眼睛,會讓自己的系統變的好奇怪、好奇怪…愛麗絲直覺性的按住雙耳像是想阻隔什麼。

 

  在等到那個人之前,她希望自己能多運作一段時間。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一面就好,至少,讓她能笑著對他說:『你回來了…』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還有,『我終於等到你了…』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喀答。

 

  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呢?

 

 

  「愛麗絲!?」

  「怎麼會…!?不是才剛上完發條嗎!?」

  「可以讓我來嗎?」

 

 

「我很快就會回來。」

 

 

  印象中,那個人總是笑著吹著口哨,走過所有的地方?

 

***

 

 

我有一種無法收拾卻又可以立刻解決的感覺(汗)

賢者的名字依舊定不出來OTZ

因為最近接了某麻煩的東西,所以比較寫不出文

還請有在等的各位在等一等(毆死)

不過接著好像又有麻煩事要來了(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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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會是個哀傷的故事?

 

 

Alice

 

 

***

 

 

  你知道我在這裡嗎?

  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吧。

  我在這裡,在這裡。

  一直一直都在這裡。

 

「在這裡睡一下,等我回來。」他笑著,即使身上的血不停的滴落。「戰爭開始了,我必須去忙一下。」

  好的。雙手交握在胸前,她閉上雙眼,齒輪的聲音慢慢的變的細微。

  「再見了,愛莉絲。」

  啊、可是,你沒有吩咐什麼時候你才會回來呢

  「我很快就會回來,在這裡等我回來。」眨眨藍而深遂的眼,他微笑著關上門

  嗯,我等你

 

 

  對於不會衰退的機器而言,怎樣的一段時間才算長?

 

 

  喀卡喀卡喀卡-----

 

 

『這樣就可以了吧?』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可以動了

『浪人大哥』張開雙眼,發現自己雙手正握緊掃把、一動也不動的站立著,愛莉絲抱歉的轉過身去。『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煩你了。』

  『無所謂的,』浪人點點頭、將發條丟回給愛莉絲後撿起放在地上的刀,用沒有皮肉的臉咧出一個笑容。『反正在這閒著也是閒著,做做運動也好。不過倒是-----』他將刀甩過肩,比向旁邊有著長髯的賢者蟲。『老爺子每次都認為我在騷擾妳。』

  『嗯咳!』賢者蟲大力的咳了一下,『誰叫你老是把手伸到愛莉絲的口袋愛莉絲就像我的孫女一樣,保護她是當然的啊!』

  『發條就放在圍裙口袋,不伸過去怎麼拿啊。』這麼多年都是這樣了老爺子大概是老昏頭了吧。『何況我根本沒有感觸啊對我來說愛莉絲跟牆摸起來是一樣的。』

  『你說這什麼話!?』賢者蟲氣的跳腳。『你是說我家愛莉絲的皮膚比龜裂的牆壁摸起來還粗??』

  根本沒有人說的那麼過分浪人的臉上出現了三條線。

  『呵呵。』愛莉絲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有多理會兩者、繼續方才中斷的清掃工作。

  

  剛剛那個是什麼呢?是記憶體的電路出了問題嗎?

  為什麼之前的場景會在閉上的雙眼前重演一遍?

 

 

***

 

 

  啪達,啪達。

 

 

  總是佈滿怎麼也清掃不完的灰塵古老的城堡磚岩每分每秒的都在崩解,不停止的自縫隙中落下砂石。

 

  無止盡的慢性腐朽著

 

  搜尋記憶庫裡的記憶,睡著之前這裡是氣派華麗的殿堂,無數的人們在這裡進出、無數的人們在這裡生活。

  然而,為什麼一覺醒來,她沒有看見熟悉的景象呢?

  打開記憶迴路檢視了一下,發覺一條電路已經呈現斷裂的狀態,她不禁猶豫了一會

  是因為這樣,所以那段記憶變的模模糊糊嗎?

  創造她的那個人的臉龐,聲音,以及要她沉睡的原因像是被格式化了般的消失一片空白僅存的就是剛剛的片段了

  在她醒來那天,映入眼裡的是留著鬍子的賢者蟲爺爺以及浪人大哥以及完全和記憶中不同陷入黑暗與沒洛崩塌的家

 

  她知道戰爭結束了,她也知道他們輸了輸的一榻糊塗

 

  可是,那個人說過會回來的

  即使賢者蟲爺爺和浪人大哥告訴她,離魔物戰勝那場戰爭後所過的一百多年來的事,她依舊相信那個人會回來。

  『啊,抱歉,不是我們的話妳就不會還待在這裡了吧…』每次,浪人大哥總是習慣性的搔搔頭。

  「這跟那個一點也沒關係啊。」

  他說過的

 

 

***

 

 

  我沒有離開,可是你呢?

   你去了哪呢?

 

 

-----喀卡喀卡…

 

  愛莉絲轉動頸項,藉著自壁櫥的細縫射入的微光,觀察著房內吵雜的入侵者。

 

  那是來此冒險的一支隊伍,似乎是累了而在這裡休息。

  隊伍不大,只有四個人,一個說話速度很快的祭司、一個很安靜的刺客、一個好好先生賢者、一個沒騎鳥但是養著一隻大嘴鳥的輕浮騎士。

  

照著別人教導的乖乖躲著不要被發現的愛莉絲嘆了口氣。

拜託趕快走吧,今天的打掃都還沒有完成呢

 

-----喀卡喀卡…

 

  「喂喂,」祭司停止了和其他人的交談,拉低了墨鏡往四周環視了一圈。「我從剛剛就一直聽到類似機器轉動的聲音耶?」

  「你除了頭髮是白的,連腦袋也白化了啊?」騎士餵食著大嘴鳥,嘴上不饒人的調侃。「這裡怎麼可能有那種聲音?」

  「你他媽才是半夜做春夢、而且還兼幻聽的神經病。」祭司的似乎沒有受到多少神的感召,用漂亮的笑容回嘴。

  「去你的,跟你說了那是…」騎士像是被人戳到了痛處、大聲了起來。

  「好好好,那是小康葉的夢中情人唱的歌嘛~」

  「才不是…」紅著臉站了起來,被喚為康葉的騎士一時語塞。

  「不要鬧他了,曼德。」賢者溫和的微笑著,勸阻祭司欺負笨蛋的惡行。「再吵下去招來魔物包圍的話可就糟了。」

  「同感,這樣實在很吵…」刺客皺著眉。

  「啊,怎麼連約都這樣說啊。」白髮的祭司曼德將兩手撐在腦後,一臉玩不過癮的樣子。「可是我是真的有聽見什麼聲音的喔…」

  「我也是。」賢者平靜的說,一邊用眼角打量著四周。

  「嗯。」刺客約書亞顯得不太在乎。

  「什麼啊…沒聽到的只有我嗎?」抱著大嘴鳥的側臉,康葉顯得哀怨。

 

  -----喀卡喀卡…

 

  對方眼神繞過壁櫥的時候,愛麗絲不禁抓緊了手上的掃帚。

 

  「在那邊!」一瞬間察覺愛麗絲小小的動作搗亂空氣的聲音,約書亞快速的往壁櫥方向投擲小石子,未完全緊閉的門因為受力而彈開了來。

 

  「啊…」眼前突然一亮的愛麗絲並沒有驚慌,只是更加握緊了手上的掃帚擋在身前當作武器、看著一瞬間來到眼前的眾人。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人類,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對她發動攻擊。

  「你嚇到人家了。」曼德用誣陷的語氣對著約書亞指控。

  「噗。」約書亞用不符冷漠外表的狀聲詞回答。

  「喔喔,這不是傳說中的愛麗絲嗎?真可愛。」康葉依舊抱著大嘴鳥,遠遠下評語。

  「嗯,妳不用害怕,我們只是來這裡觀賞以前的遺跡、不會傷害妳的。」賢者湊上前,溫和說著。

  有了保證後,愛麗絲不發一語的走出了廚櫃,戒備的盯著對方,慢慢的後退離開。

 

  -----喀卡喀卡…

  

  她聽見齒輪的聲音變快了幾秒,接著又慢了下來,然後所有的影像突然從眼前消失。

  除了賢者那雙和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藍色眼睛

 

   「我很快就會回來,在這裡等我回來。」

  我什麼時候才會等到你呢?

 

***

 

早就知道愛麗絲是機器人,

不過在看了朱諾博物館的介紹後,感覺很深

究竟是誰製造了愛麗絲呢?

而愛麗絲知道那個人已經離開她了嗎?

是不知道的等待著對方回來的一天,

還是知道的繼續做著對方生前所拜託她的事?

抱著這樣的心情打了這一篇。

大概又不知道哪時才會結束吧

賢者沒有名字絕對不是故弄玄虛,而是還沒決定(死)

啊,藍眼大這次的角色不錯吧(笑)

至少不是刪文公告啊

開玩笑的:P不是真的又拿你當題材ˇ

不過名字有建議的話可以跟我說XD

希望這次我能想個好名字(汗)

PS.對於裡面提到的戰爭若有興趣請見過去的音符ˇ(打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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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hip in porridge 0.3. 愚者


  我夢見藍天、萬里無雲的晴空。
  耀眼的刺眼的陽光像尖針般直刺入大地,寬廣無止盡的大地。
  黑夜永遠不會來臨,雙眼不曾閉起的虔誠凝望。
  即使盲者也無法不直視那耀眼的榮耀。
  
那是充滿光芒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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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含有一點讓人不舒服的因子,排斥者請斟酌觀看喔^^””~)

A chip in porridge 0.2 童話



  『必須全身染滿鮮血直到毫無感覺甚至是愉悅,你才有利用價值。』
  那個人對他這麼說過。

  月光,似乎從哪裡射入了月光,帶來一種他害怕已久的緊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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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hip in porridge 0.1蜃樓


  他睜開雙眼,一切都不會再回來了。
再怎麼閉上雙眼,然後睜開都一樣。
這一切都不會因此而成為一場夢。
哭乾眼淚的頰上沾滿了沙土與血污,黏膩與濃重的硝煙氣味讓人非常的不舒服。建物的殘牆石柱依舊直立著、燃著灰黑的煙,親朋好友的屍體卻已被黃沙掩蔽。
他試著握合手掌,卻捧住一培黃土,原來啊…除了臉部以外,自己也快被沙所埋葬。
就這麼跟大家都一樣,也沒什麼不好?就像那首部族謠傳下來的歌一樣。
他漸漸的看不見,腦裡卻不斷閃視著一切開端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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