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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為正常向無配對(連配對者都沒有(喂),時間點隨意設置之DMC衍生,
請確定可以接受且不會來跟管理員抱怨再點進:P

 

【Airmail】

 

  「哪,這是你的信。」
  從東京回來後,安佐拿了一張與其說是信,不如說是明信片的東西放在他的面前。
  「不是你寫給我的情書吧?」那張只要沒有表情便看來嚴肅寡言的臉稍稍抬高,說出簡短但是戲謔的話。「寫情書的話,用明信片真寒酸呢,我可不要廉價的愛情。」
  「去你的,少噁心了、與其寫情書給你,我寧願在翠絲前面跳全裸鋼管舞。」比了一個中指後,安佐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點上一杯酒。
  「要是被翠絲聽到、我的機車跟你的頭都會完蛋啊。」但丁笑笑,拿起了似乎並沒有被妥善對待的明信片。

  那只是一張很簡單的明信片,紙質普通、散發著油墨味、印著不知道哪個城市夜晚的燈火、隨便一家紀念品賣店都找的到明信片。

  『Oct, Melbourne.』明信片背面除了地址名字以外只有這行字,郵戳上的日期也如安佐所言大約是在半年前,似乎因為擺在濕氣重的地方好一陣子了、周圍還泛著黃。

  「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寄到我常去的地方、卻署名你的名字。」安佐像是灌水一樣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酒,一邊還在不停的說著。「聽說好像是半年前寄到的、老莫說他那時隨手一塞,這幾天剛好翻出來、因為有一年多沒看見你了,他以為你又不知道搬到哪去,正打算丟掉,要不是我剛好去那邊…喂──你有沒有在聽啊,但丁?」
  「我懶得聽你那難聽的聲音囉唆。」不知道何時但丁的面前已經多了一杯草莓聖代,而他看來已經不打算多分心於其他的地方。
  「忘恩負義的兔崽子…特地幫你把東西送來竟然連一杯酒也不請…」明白這種狀況說什麼也不可能繼續對談,安佐罵著罵著、只是也只能罵著。


***


  「哪,你的。」
  他正回到家裡,才把雙槍放上桌、還來不及把刀也卸下,翠絲便像貓一樣優雅的走了過來、把一張紙片拋放在黑檀上。「我去了達克那邊,他說這是上個月寄到的。」
  『Feb, Tokyo.』一樣像是紀念品店挑過的明信片、一樣簡短的一行日期與地點、一樣的筆跡,唯一不同的只有圖片上這次明顯的可以看出是東京鐵塔。

  「是你在東京認識的那位少年嗎?還真是冷漠的招呼呢。」看見但丁像是在想著什麼的表情、她微墊起腳跟,不客氣的看著那短到不能再短的內容,疑惑在那樣衝擊下東京運作恢復的速度未免過快。

  「不、剛才安佐也拿了這東西給我、說是寄到了老莫那。」有點像是無奈的展示了一下稍早取得的明信片。「好像是半年前寄到的。」

  那個時候,他剛好去魔界繞了一圈才回人間。

  「半年前?你從東京回來還不到一個月呢…」翠絲微偏了頭,拿過新的明信片。「一樣的信一天來了兩封、還是一樣的寄到你認識的人去的地方,真是奇怪。」

  「看來,你有個神秘的仰幕者?」她打趣的作出這樣的結論。「會是誰呢…」

  「這倒是提醒了我──剛剛安佐說想在妳面前全裸跳鋼管呢。」但丁刻意的以手托腮、笑容很淡但是很壞。

  「…滿有趣的。」翠絲回了他一個笑,然後轉身出門去。

  他把兩張明信片收進抽屜,慶幸自己把機車留在別的地方。


***


  「月份不對啊…」
  想起來已經是幾個禮拜後的事情,打開抽屜本來是想找出披薩店的電話,卻翻出了前陣子收到的明信片、然後他發現奇怪的地方。
  「這張的郵戳是上個月,卻寫著二月…」他皺眉,爲對方隨意的程度感到有些不解。「感覺就像是本來要寄卻忘了,偶爾翻到才想起來。」

  …比照剛剛找到明信片的模式,為什麼這像是自己會做的事情?

  叮咚──

  門鈴聲驟響,開窗面積不小的門面外,可以看見門口站著個男孩、門外也可以看見室內,但那男孩似乎對門鈴情有獨鍾、連續按了幾次後才退了一步、等待屋主開門。

  「約翰,不是說了好幾次,直接進來就好嗎?」他開門,懶洋洋的對著滿臉雀斑的男孩抱怨。
  「那怎麼行,顧客至上啊。」穿著披薩店制服的男孩像是頒獎一樣的呈上手上的外送,接著兩手收到後方精神十足的喊。「加上之前的費用,一共是十七塊,感謝您的惠顧,以後也請多──」
  「夠了。」直接蓋住男孩的嘴阻止他的話,但丁將兩張面額十元的鈔票塞進他別著名牌的口袋、然後把手放開。「如果你每次都這要囉唆這麼一大段的話,下次這些小費就進不了你口袋了…了解嗎?」
  「是的,先生。」男孩了解的猛點頭,交過外送、做作的敬了一個禮。「啊、對了,但丁先生──還有一件事。」
  「折價卷的話,我這邊還有一大疊呢。」但丁顯得意興闌珊。
  「不是那樣的,」約翰低下頭,在收費的背袋裡翻找了一會,接著用一種很得意的表情,拿高了手上的一紙明信片。「這是您的信!」

  一樣的風景明信片,不用翻面也知道一定又是一樣一行簡短的月份跟地名。

  「這張明信片寄到店裡來了,因為您是老顧客所以店長要我一起帶過來給您,不過好奇怪怎麼會寄到我們這邊來了呢,竟然會只寫月份跟地名,您想這會是誰…」
  「非常謝謝你,約翰…」他揉揉臉,就算是明信片、偷看別人的信是不對的吧?「再見。」

  「…寄來的。」然後男孩面對著關上的門,來不及停止沒說完的話。


***


  「墨爾本、東京,這次是哥斯大黎加。」兩腳跨放在桌上、他吃著披薩與番茄汁,沾著醬料的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圓、然後掌心朝上一攤。

  「…簡直就像是用飛鏢射地圖決定目的一樣亂七八糟。」三張明信片在桌上疊放著、而最新的一張日期是一個禮拜前──才思考到一半,另一手邊輕微的拉扯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想說些什麼嗎、Cerberus?」把手放到湊近的三頭犬頭上、他有點訝異。「好久沒看到你這個樣子出來走走了,上次是在──…嗯,多久以前?」
  『或許是幾個月前吧。』三頭犬擺脫他的手、往下伸了個懶腰,然後兩腳立起站靠上桌邊、嗅著桌上的明信片。『這些東西有個令人熟悉的味道,我記得那個時候確實…』

  「我知道。」
  撕下另一塊披薩遞到三頭犬的鼻前、讓對方咬了去然後下桌享用,但丁打了個喝欠。「這傢伙真的很過分,這種寄送的方式就像是覺得我會一直搬家、所以才寄給熟人轉交一樣…日期的混亂程度跟上面的內容還給簡短的一點誠意也沒有,有這麼不甘願嗎?」

  隔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在半年前才見到面的──

  『…不是你自己說至少告知你地點就好的嗎?』
  牠咬下一塊火腿慢慢啃著,然後抱怨。『說到這個,我們都還沒跟你算你自己去魔界而不帶我們回去一趟的事呢……不過算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差別。』

  「抱歉、因為是一時興起嘛。」但丁一臉老練的道歉。
  『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一陣子不見、你老了呢。』面對如此坦然的道歉,Cerberus停頓一會下了結論。
  「這叫做成熟。」他單手稱著下巴,拋了個媚眼。

  『我收回所有前言。』簡短搭了這麼句,Cerberus站起身來往後走,變回了魔具的模樣、像以往一樣在原地安靜的待著。

  「真無情哪。」
  躺回椅內、不知道是在指控誰。
  但丁拿起桌上的明信片,那一行熟悉的筆跡什麼也不訴說、一樣沉默著。


  不過,至少能知道他有遵守承諾、好好活著也不錯。


【E】

時間點是二+真女神之後,至於裡面的時間當然是自我設定,
基本上二的寡言但丁不好寫所以加了點一的個性,
總之是的這是二代大叔不純砍頭的那個,
至於安左則是偏向小說設定的老練仲介人這樣,
因為只是想寫,而且也無關配對所以塞在這個分類
所以看不懂或覺得無味我也沒辦法,
重點只在我心搞不好想寫什麼只有我懂啊(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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