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在喇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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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3.02

+迷彩+

  迷彩今年20歲,身高一百五、體重保密,台灣人、殺手界中最嬌小的女性,喜歡迷彩和動物,對煙味過敏,習慣使用的武器:刀,近身戰及遠距狙擊。冬天不接單。副業:產量極少的插畫家;本行:殺手。雇用價碼中等、不接達官顯要,失手紀錄零。
  

  下午四點。
  「咻碰。」服貼在陽台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拿起了裝有滅音器的槍,她像是兒戲一樣的配音。
  音尾一落,子彈快速的闖開目標的頭皮、鑽開頭蓋骨、在腦裡轉圈圈,夾著腦漿和血液,自後頸噴出。
  「怎麼就是會歪掉呢?」她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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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含標點116字)

「我討厭雨天,好煩。」妳踩著地上的水漬踢起水滴,不停抱怨。
「嗯,喔。」我專注於自己的焦點,無心應答。
「你到底在看什麼這麼專心?」順著我的視線,妳低頭。

裙底風光一覽無遺。

「色狼!!」

「我真是愛死雨天了…」摸著臉上麻燙的掌印,我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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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會是個哀傷的故事?

 

 

Alice

 

 

***

 

 

  你知道我在這裡嗎?

  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吧。

  我在這裡,在這裡。

  一直一直都在這裡。

 

「在這裡睡一下,等我回來。」他笑著,即使身上的血不停的滴落。「戰爭開始了,我必須去忙一下。」

  好的。雙手交握在胸前,她閉上雙眼,齒輪的聲音慢慢的變的細微。

  「再見了,愛莉絲。」

  啊、可是,你沒有吩咐什麼時候你才會回來呢

  「我很快就會回來,在這裡等我回來。」眨眨藍而深遂的眼,他微笑著關上門

  嗯,我等你

 

 

  對於不會衰退的機器而言,怎樣的一段時間才算長?

 

 

  喀卡喀卡喀卡-----

 

 

『這樣就可以了吧?』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可以動了

『浪人大哥』張開雙眼,發現自己雙手正握緊掃把、一動也不動的站立著,愛莉絲抱歉的轉過身去。『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煩你了。』

  『無所謂的,』浪人點點頭、將發條丟回給愛莉絲後撿起放在地上的刀,用沒有皮肉的臉咧出一個笑容。『反正在這閒著也是閒著,做做運動也好。不過倒是-----』他將刀甩過肩,比向旁邊有著長髯的賢者蟲。『老爺子每次都認為我在騷擾妳。』

  『嗯咳!』賢者蟲大力的咳了一下,『誰叫你老是把手伸到愛莉絲的口袋愛莉絲就像我的孫女一樣,保護她是當然的啊!』

  『發條就放在圍裙口袋,不伸過去怎麼拿啊。』這麼多年都是這樣了老爺子大概是老昏頭了吧。『何況我根本沒有感觸啊對我來說愛莉絲跟牆摸起來是一樣的。』

  『你說這什麼話!?』賢者蟲氣的跳腳。『你是說我家愛莉絲的皮膚比龜裂的牆壁摸起來還粗??』

  根本沒有人說的那麼過分浪人的臉上出現了三條線。

  『呵呵。』愛莉絲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有多理會兩者、繼續方才中斷的清掃工作。

  

  剛剛那個是什麼呢?是記憶體的電路出了問題嗎?

  為什麼之前的場景會在閉上的雙眼前重演一遍?

 

 

***

 

 

  啪達,啪達。

 

 

  總是佈滿怎麼也清掃不完的灰塵古老的城堡磚岩每分每秒的都在崩解,不停止的自縫隙中落下砂石。

 

  無止盡的慢性腐朽著

 

  搜尋記憶庫裡的記憶,睡著之前這裡是氣派華麗的殿堂,無數的人們在這裡進出、無數的人們在這裡生活。

  然而,為什麼一覺醒來,她沒有看見熟悉的景象呢?

  打開記憶迴路檢視了一下,發覺一條電路已經呈現斷裂的狀態,她不禁猶豫了一會

  是因為這樣,所以那段記憶變的模模糊糊嗎?

  創造她的那個人的臉龐,聲音,以及要她沉睡的原因像是被格式化了般的消失一片空白僅存的就是剛剛的片段了

  在她醒來那天,映入眼裡的是留著鬍子的賢者蟲爺爺以及浪人大哥以及完全和記憶中不同陷入黑暗與沒洛崩塌的家

 

  她知道戰爭結束了,她也知道他們輸了輸的一榻糊塗

 

  可是,那個人說過會回來的

  即使賢者蟲爺爺和浪人大哥告訴她,離魔物戰勝那場戰爭後所過的一百多年來的事,她依舊相信那個人會回來。

  『啊,抱歉,不是我們的話妳就不會還待在這裡了吧…』每次,浪人大哥總是習慣性的搔搔頭。

  「這跟那個一點也沒關係啊。」

  他說過的

 

 

***

 

 

  我沒有離開,可是你呢?

   你去了哪呢?

 

 

-----喀卡喀卡…

 

  愛莉絲轉動頸項,藉著自壁櫥的細縫射入的微光,觀察著房內吵雜的入侵者。

 

  那是來此冒險的一支隊伍,似乎是累了而在這裡休息。

  隊伍不大,只有四個人,一個說話速度很快的祭司、一個很安靜的刺客、一個好好先生賢者、一個沒騎鳥但是養著一隻大嘴鳥的輕浮騎士。

  

照著別人教導的乖乖躲著不要被發現的愛莉絲嘆了口氣。

拜託趕快走吧,今天的打掃都還沒有完成呢

 

-----喀卡喀卡…

 

  「喂喂,」祭司停止了和其他人的交談,拉低了墨鏡往四周環視了一圈。「我從剛剛就一直聽到類似機器轉動的聲音耶?」

  「你除了頭髮是白的,連腦袋也白化了啊?」騎士餵食著大嘴鳥,嘴上不饒人的調侃。「這裡怎麼可能有那種聲音?」

  「你他媽才是半夜做春夢、而且還兼幻聽的神經病。」祭司的似乎沒有受到多少神的感召,用漂亮的笑容回嘴。

  「去你的,跟你說了那是…」騎士像是被人戳到了痛處、大聲了起來。

  「好好好,那是小康葉的夢中情人唱的歌嘛~」

  「才不是…」紅著臉站了起來,被喚為康葉的騎士一時語塞。

  「不要鬧他了,曼德。」賢者溫和的微笑著,勸阻祭司欺負笨蛋的惡行。「再吵下去招來魔物包圍的話可就糟了。」

  「同感,這樣實在很吵…」刺客皺著眉。

  「啊,怎麼連約都這樣說啊。」白髮的祭司曼德將兩手撐在腦後,一臉玩不過癮的樣子。「可是我是真的有聽見什麼聲音的喔…」

  「我也是。」賢者平靜的說,一邊用眼角打量著四周。

  「嗯。」刺客約書亞顯得不太在乎。

  「什麼啊…沒聽到的只有我嗎?」抱著大嘴鳥的側臉,康葉顯得哀怨。

 

  -----喀卡喀卡…

 

  對方眼神繞過壁櫥的時候,愛麗絲不禁抓緊了手上的掃帚。

 

  「在那邊!」一瞬間察覺愛麗絲小小的動作搗亂空氣的聲音,約書亞快速的往壁櫥方向投擲小石子,未完全緊閉的門因為受力而彈開了來。

 

  「啊…」眼前突然一亮的愛麗絲並沒有驚慌,只是更加握緊了手上的掃帚擋在身前當作武器、看著一瞬間來到眼前的眾人。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人類,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對她發動攻擊。

  「你嚇到人家了。」曼德用誣陷的語氣對著約書亞指控。

  「噗。」約書亞用不符冷漠外表的狀聲詞回答。

  「喔喔,這不是傳說中的愛麗絲嗎?真可愛。」康葉依舊抱著大嘴鳥,遠遠下評語。

  「嗯,妳不用害怕,我們只是來這裡觀賞以前的遺跡、不會傷害妳的。」賢者湊上前,溫和說著。

  有了保證後,愛麗絲不發一語的走出了廚櫃,戒備的盯著對方,慢慢的後退離開。

 

  -----喀卡喀卡…

  

  她聽見齒輪的聲音變快了幾秒,接著又慢了下來,然後所有的影像突然從眼前消失。

  除了賢者那雙和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藍色眼睛

 

   「我很快就會回來,在這裡等我回來。」

  我什麼時候才會等到你呢?

 

***

 

早就知道愛麗絲是機器人,

不過在看了朱諾博物館的介紹後,感覺很深

究竟是誰製造了愛麗絲呢?

而愛麗絲知道那個人已經離開她了嗎?

是不知道的等待著對方回來的一天,

還是知道的繼續做著對方生前所拜託她的事?

抱著這樣的心情打了這一篇。

大概又不知道哪時才會結束吧

賢者沒有名字絕對不是故弄玄虛,而是還沒決定(死)

啊,藍眼大這次的角色不錯吧(笑)

至少不是刪文公告啊

開玩笑的:P不是真的又拿你當題材ˇ

不過名字有建議的話可以跟我說XD

希望這次我能想個好名字(汗)

PS.對於裡面提到的戰爭若有興趣請見過去的音符ˇ(打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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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hip in porridge 0.3. 愚者


  我夢見藍天、萬里無雲的晴空。
  耀眼的刺眼的陽光像尖針般直刺入大地,寬廣無止盡的大地。
  黑夜永遠不會來臨,雙眼不曾閉起的虔誠凝望。
  即使盲者也無法不直視那耀眼的榮耀。
  
那是充滿光芒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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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含有一點讓人不舒服的因子,排斥者請斟酌觀看喔^^””~)

A chip in porridge 0.2 童話



  『必須全身染滿鮮血直到毫無感覺甚至是愉悅,你才有利用價值。』
  那個人對他這麼說過。

  月光,似乎從哪裡射入了月光,帶來一種他害怕已久的緊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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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hip in porridge 0.1蜃樓


  他睜開雙眼,一切都不會再回來了。
再怎麼閉上雙眼,然後睜開都一樣。
這一切都不會因此而成為一場夢。
哭乾眼淚的頰上沾滿了沙土與血污,黏膩與濃重的硝煙氣味讓人非常的不舒服。建物的殘牆石柱依舊直立著、燃著灰黑的煙,親朋好友的屍體卻已被黃沙掩蔽。
他試著握合手掌,卻捧住一培黃土,原來啊…除了臉部以外,自己也快被沙所埋葬。
就這麼跟大家都一樣,也沒什麼不好?就像那首部族謠傳下來的歌一樣。
他漸漸的看不見,腦裡卻不斷閃視著一切開端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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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了。
  約書亞下意識的躲進轉彎處廊柱的陰影,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是誰會這種時候在走廊上閒晃呢?

  「有誰在那裡嗎?」腳步聲的主人停下動作,疑惑的一問。

  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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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感覺不太像一般人。」耶爾皺著眉,關上窗。「有種奇怪的感覺。」
  「是嗎?我沒有特別的感覺。」暗殺者也是個普通人,總不會特別臭什麼的吧?對於質問般的疑問,曼德拍拍臉頰活動肌肉,不置可否。
  「算了,這不重要。」對於曼德一向是抱持絕對信任的耶爾,橫亙在心頭的是另一件事。「事出突然、我接到了國王的信,要我這個月內回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毫無理由嗎?」曼德疑惑起來。「陛下從來不下不清楚的指示。」
  「我不在乎陛下是為了什麼,」耶爾不在乎的將只有一行字的信件交給曼德觀閱。「但是、曼德,我的摯友。我這次回來是為了和你討論你一直逃避的話題。這一個月內卻一直毫無進展,所以我決定盡快說清楚,即使用逼迫的。」
  「甚至逼迫嗎?」他反覆審思著王看來字跡緊急卻穩定的短句,不懂這麼理所當然的事有什好討論的。「難道您從沒有想過,我希望的就是那樣?」

  「這一切都太荒謬了!我根本不能相信我竟然殘害我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只為了這愚蠢可笑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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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哼著沒有人聽的見的歌,不是很莊嚴的靠坐在階梯上。書籍、文獻、捲軸、古老地圖…散落一地。老實說,曼德有時也覺得自己真是弄亂東西的天才。不知不覺似乎已經是深夜了?看著窗外濃密的雲,他想著明天是否會下雨。
  揉揉酸澀的雙眼,燭光鵝黃色的光芒溫暖的打在身上,深夜、溫暖、疲累,讓人想睡的構成分子幾乎都已經具備,曼德拉長手腳,大大伸了個懶腰附帶呵欠。
  他其實不是很需要睡眠,但是他喜歡睡眠。
  尤其是在這樣舒服的夜晚,沒有負擔的情況下。
  但空氣的味道讓他無暇那麼做,屬於不安的分子躍動著、那是他知悉為何而來的一股騷動。事情很簡單,有主流必有弱勢,有贊成必有反對----尤其在宗教上,精神領袖的存亡與否往往是關鍵,一個異變理所當然可以導致宗教的沒落-----他可以肯定那是個暗殺者,前來殺死耶爾的暗殺者,另一個教派、中東地區、或是惡魔信仰僱來的刺客…這種不安他太過熟悉又經歷過太多。
  暗殺者的氣藏匿的非常完美,沒有一般暗殺者那種過分的乾淨氣息。曼德推想那位訪客一直都在這裡、聆聽他們的對話或著是觀賞耶爾走後他的不雅姿勢,只是第六感現在才感到異狀。

  『-----是要先解決掉我再去找耶爾嗎…當作開胃菜?既然如此那很有可能是信奉斬草除根的惡魔信仰者…或是要趁著我走的時候再行動?…畢竟對他們而言,死亡、或是活著的價值,我都可以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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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有一段歷史了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篇ro衍生文,開始打是一年前的事
是我最希望能打完的一篇文、
也是之前發表所有故事的起點,
曼德和約書亞的故事
卻一直被我擱置著
如果真的要說,上一次我動它至少是3-4個月前的事了…
但中間一直因為斷斷續續的原因而中止
期間還想過因為要上傳所以打算把約書亞改成女的這樣的事XD
現在,把它貼上來是希望能夠不要再有任何阻礙,順順利利的打完
但是我要期中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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